“敢进来我就告诉你。”
但这一切在一夜之间全完了。
“怎么样？”严妍转了一个圈。
便衣低声轻叹：“白队不想祁雪纯在队里实习，可她非要留下来，白队只好……”
“你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。”他勾唇一笑，笑意落在他眼里像星光。
审讯室外，祁雪纯、袁子欣和其他几个警员一起等待着。
“今天祁雪纯找到了我，”秦小姐不急不缓的说道，“问了我一些问题，我觉得事关吴瑞安和吴家，有必要跟爷爷汇报一下。”
祁雪纯是不是个优秀刑警，他不敢断定。
“你要想到这个，你就能坚持了！”
“我……”袁子欣咬唇，“我说的就是实话。”
照片拍得还是比较清楚的，但她看了好几遍，也没看出这个人自己认识。
“看起来你很有把握。”
“程奕鸣……”严妍有话想说。
他明白严妍的好奇。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？”